行动党派系大洗牌,陆兆福能否驾驭林冠英与倪可敏?一场权力交接或将决定希盟来届大选胜负命脉!华教与庙宇困局未解!从国阵到希盟换了几届政府,为何统考和地契依旧成了无法兑现的“口号骗票术”?
Автор: 马来西亚华人时政评述
Загружено: 30 мар. 2025 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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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民主行动党中央执行委员会改选所引起的轰动,除了聚焦在陆兆福接替林冠英成为新任秘书长的权力交接,也放大了行动党内部错综复杂的派系权力版图。从槟城、霹雳、雪兰莪到柔佛四大票仓,每个州属都因不同领袖的行事风格与地缘考量而呈现出鲜明的政治生态,槟州的曹观友与沈志强据传与林冠英渐行渐远,甚至在州政府层面形成“送神”态势,意在减弱林冠英在槟城的影响力;霹雳州则由倪可敏率领的“倪家军”牢牢掌控当地党务,这股势力既擅于透过强势纪律团结基层,也展现出倪可敏在党内打选战、统合资源的凌厉手腕,早年古拉派企图在州委改选绝地翻盘却彻底受挫,凸显了倪可敏在霹州说一不二的领导方式;雪兰莪虽然是党员人数最多的州属,黄思汉、黄瑞林、哥宾星、甘纳巴迪劳等不同山头间却习惯“圆融共生”,导致外界常误以为雪州派系过于碎片化,但实际上这股“平衡政治”在雪州形成了一种相对温和但易生变数的政治秩序,既能包容不同领袖的诉求,也面临同床异梦的潜在矛盾;柔佛部分则盘据着刘镇东、巫程豪、陈泓宾三大派别,派系界线清晰且壁垒分明,现任柔州主席张念群虽倾向刘镇东,但也努力维系各方势力的平衡,展现出女性领袖的协调能力。陆兆福之所以能成为众望所归的新任秘书长,在于他与林冠英截然不同的务实风格,一方面,他并未对任何一方派系展现明显偏袒,另一方面,他透过修改党章、扩大大选候选人遴选小组等方式,尝试让部长领袖少参与党内山头角逐,并将林冠英安排为顾问以保留其政治颜面与经验价值,这些举动令党内各州派系都暂时按兵不动。然而,林冠英毕竟是行动党走出在野传统、迈向联合执政的重要推手,在党内外仍拥有不容小觑的政治号召力,只是他“斗狠”风格所引发的对立面也不少,未来他与陆兆福如何磨合,尤其林冠英能否重新整合自身派系力量或逐步退居幕后,都是左右党内政局发展的关键因素。另外,倪可敏以霹雳为大本营继续巩固中央地位的可能性同样不容小觑,若霹州在来届全国大选中再度取得亮眼战绩,他在党内的谈判筹码就会急速攀升。基于种种复杂态势,行动党今后的政治走向恐怕仍会围绕陆兆福、林冠英、倪可敏及各州领袖之间的权力互动而持续演变,届时能否藉着多方协调实现更稳固的内部团结,或者在强悍派系对抗下再次酝酿出新的内部冲突,都取决于这些领袖的政治智慧和派系间的利益平衡。如果陆兆福能稳住中央权威,又善用林冠英的选战经验和倪可敏的州基层动员能力,就有机会在下一场全国选举中更具整体战斗力;否则,一旦任何一个山头因分赃不均或资源错配被激怒,派系消长与内部斗争将成为行动党执政前景的一大潜在隐忧。综合分析来看,行动党后续发展既可能朝向务实派系共存的平衡格局,也不排除内部势力重新集结、甚至爆发激烈冲突的“阴谋论”式走向,关键仍在于陆兆福如何在党内外的夹缝中施展政治手腕,以及林冠英和倪可敏等人如何盘算自己与派系盟友的下一步。总的来说,这场改选不止是一场人事更迭,更是行动党如何在马来西亚多党制格局下继续自我革新、强化选举战斗力的政治试炼,而未来任何新的矛盾或整合,都将牵动希盟整体竞选布局与全国政治版图的后续走向。
马来西亚各族在教育和宗教上的不同取向向来引人注目,尤其印裔对兴都庙优先捐助的执着,以及华裔在教育和华校课题上的敏感,都在过去数十年里多次引发争议。早年曾有一位印裔前副教长在泰米尔老师聚会上探问:若手上只有一块钱,捐给学校还是庙宇?结果出乎意料,所有人都毫不犹豫选庙宇,这种把宗教视为生活首要支柱的心态在印裔社群很普遍。相较之下,华裔普遍把教育摆在首位,甚至许多庙宇都会捐款给华校,印证了“再穷不能穷教育”的思维。有些家长若经济条件允许,还会让孩子进入国际学校或越堤到新加坡追求更优质的教育,这说明华裔对教育素质的重视度远高于学校是否以华语教学。另一方面,印裔社群因历史与土地规划等问题,大量兴都庙都没有合法地契,常面临被视为非法占用土地的指控;华裔社群则是多年争取政府承认统考文凭、批出建校批文、制度化拨款等,却屡屡在政治人物的竞选承诺中失望收场。过去国阵时期,国大党和马华未能彻底解决各自社群在庙宇和华教上的需求;换到民联乃至今日的希盟,在野时屡次抨击前任政府,答应要推动印度庙宇合法化或承认统考,但执政后依然无法履行当初喊出的口号。政治人物们因种种政治考量常把华教或兴都庙课题当作选举手段,却在实际执政时却步,这不只让印裔同胞继续承受庙宇地契困扰,也让华裔社群对统考承认一事始终耿耿于怀。许多原本满怀希望的选民都感到失望,毕竟当初的“喊口号”与如今的“不作为”形成强烈反差。回顾数十年的政治发展,马华、国大党、行动党与公正党在不同时期都对华教或兴都庙问题口口声声,但操作了许多政治议题后,真正落实的却少之又少。未来要走出这个困境,不仅需要相关单位做好法律与行政程序,更需要政党领袖拿出真正的政治意愿与诚意,别再空喊改革,却让华裔与印裔社群的核心课题继续被搁置,最终大家都在一次次的希望破灭中对政治失去信任。
说真的,这语言问题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一直以来,印度多达七百多种方言再加上各邦还承认22种官方语言,导致从北到南,民众在沟通时常常得仰赖英文,可英语又只在少数菁英和专业群体中流行,别说乡下的农民了,许多城市工人都无法流畅使用,识字率大约只有七成上下,地域隔阂更是加剧了种姓制度的内耗;反观中国这边,从秦始皇开始就有“书同文”的传统,汉字在历史演变中扮演着凝聚各民族的黏合剂角色,后来无论是元朝还是清朝,外族入主中原后也逐渐接受汉字和儒家经典,再到1949年两岸分治,国民政府和大陆政府都大力推广“语同音”,无论是国语还是普通话,通过注音符号或汉语拼音,最终都让绝大部分华人说起同一种语言,时至今日,中国年轻世代几乎人人口齿清晰地说着普通话,各省之间“十里不同音”的尴尬状况已经大幅消弭,国家整体识字率也飙升到超过九成五;在印度,早年尼赫鲁也试图以印地语为主导语言,但面临南部邦强烈反弹,最终退而求其次,继续依赖英文作为全国性沟通工具,近年来,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时而鼓励地方母语教育,时而宣扬印地语,政策看似多元,但在大幅推进全国统一语言方面并无实际建树,面对庞大的人口和复杂的邦政治生态,语言统一的难度可想而知;同样是人口大国,中国则在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的领导下继续强化普通话普及,年轻一代能够跨省自由流动,不同地区学生同堂学习,在就业、商贸、科技研究等领域也更易整合全国资源,经济实力因此不断上升;有人认为印度多种语言是宝贵的文化多元,也有人担心这会拖慢经济与社会现代化的进程,毕竟语言政策和政治制度互相勾连,在地区自治、选举利益以及民族身份认同等问题上都有很深的盘根错节,未来若印度无法有效减少语言碎片化带来的沟通障碍,那么即便科技外包或国际投资偶有亮点,也很难赶上以统一语言凝聚庞大市场的中国,而在可见的将来,中国的语言优势大概率会继续强化全国协同,印度的多元语言则仍在文化自豪与现实掣肘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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